白奕感覺渾身被緊緊包裹著,沒有足夠的氧氣吸入體內,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了一樣。他艱難的睜開眼睛,此刻他被一個濕答答的塑料袋纏住了。原來潔白如雪的一身毛發,沾染了下水道的泥污,又濕又黏的團成一簇一簇,身上散發著一股惡臭。但他卻沒辦法動彈,他是一只剛成精的兔子,想從森林里出來闖一闖。卻沒想到剛成精的兔子化為人形的時間是有限的,沒有人告訴他這些。他是那片森林里唯一變成精的,或許是他每日每夜的祈愿感動了山神,才有了出來的機會。可是他的運氣實在是差,變回兔子后恰巧被一個貨車司機看見,雪白蓬松的毛發讓司機一下起了貪念,這么漂亮的一只兔子能賣不少錢吧。于是它被關進裝牲禽的籠子里,籠子殘留的糞便和臭味讓愛干凈的兔子難受極了。但它沒有辦法反抗。司機的大貨車開了很久,直到突然“哐當”一生,巨大的車尾隨著慣性撞在了一旁的維護欄上。車廂傾斜,門也被撞開了,白奕的籠子滾落在了地上。好在籠子里的稻草裹住了它的身子。一陣翻滾后,他只覺得自己每一處的軟肉都被鐵籠撞得生疼。直到鐵籠的門也在滾動中打開,白奕出了地面后昏死過去。再次醒來,白奕絕望的發現他好像馬上要被塑料袋悶死了。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能跑出森林,卻要死在一個臭烘烘的塑料袋里,他再也抑制不住眼淚,唔咽出聲。哭泣讓本就稀薄的空氣消耗得更快了,他感覺自己的眼前又開始發黑了。“誰能救救我。”在暈過去前,他嘴里呢喃著。魂端扯了扯脖頸間的領帶,他剛剛出差回程,這條路前面應該是出了事故,道路上的車越排越長。他有些煩躁得喘不上氣,今夜就是月圓夜了,他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他將車門鎖上,想點根煙。穿過長長的車隊,他不想在一堆車尾氣中吸煙。直到走到空曠一點的路旁才掏出煙正想點,卻聽見了很細微的聲音。像抽泣,很輕但他還是聽見了。因為他的本體是一只狼,聽力十分敏感。他轉過身看見路旁的一個垃圾桶旁有一個形狀扭曲的大紅塑料袋。細微到可以忽略的抽泣聲又出現了,又消失了。他擰著眉,看著塑料袋上的污水,還是打開了,里面竟然有一只死兔子。確切來說,應該是瀕死的兔子,因為它的腹部還有輕微的起伏。魂端并沒有養兔子的想法,作為一個商人也沒有多少無用的善心。所以他準備無視這只臟兮兮的臭兔子。他接著低下頭點煙,尼古丁的攝入讓他內心深處的暴躁因子稍稍壓下,他瞥見兔子胸口有一簇干凈雪白的毛發。他想起那只狐貍好像挺喜歡兔子,或許可以讓他把城西那塊地再降點價。徒手拿這只臟兔子,他實在是受不了。于是身上的高定西裝外套就遭了殃。上了車,他打了個電話給私人醫生。到了住處,魂端隨手把兔子放在玄關地上,門鈴就響了。純凌一進門就開始問:“哪傷了?還是提前發作了?不對,發作了我就進不來了。”魂端有些煩,一手摁住他的嘴:“不是我,是它。”隨著眼神落處,看見了地上那只兔子。“…,我不是獸醫。”“我們本來就是獸。”魂端開始往里走。“狼你能治,兔子也可以的。我先去洗澡了,你自己看著辦。”走到樓梯口,想起來又補上一句:“把它弄干凈,一樓浴室隨便用。”純凌有苦難言,只能一邊收拾兔子一邊咒罵萬惡的資本家。等魂端洗完澡下來就看見一只雪白的兔子兩條腿上被小棍子固定纏上了繃帶,窩在沙發上睡著。靠近后,鬼使神差想揉兩下,卻又聞到一股垃圾味。。魂端猛地又收回。“怎么還這么臭,?”魂端臭著臉看純凌。“它兩條腿都骨折了,只能擦干凈。”純凌收拾好醫藥箱往門口跑。關門前大喊“靜養就好了,沒什么大問題,有問題去獸醫院!”白奕慢慢睜眼,周圍一片漆黑,但能感覺到它在一處很柔軟的地方上趴著。兩條腿很疼沒辦法蹬開,被緊緊固定著。他幻化成人形,兩條光潔的小腿現在磕得都是淤青。小腿的骨頭應該是斷掉了,他難過的想哭。人形的他勉強能看見黑暗的環境了,是誰把它帶回家了嗎。還給他軟軟的床睡,應該是個大好人,要感謝他。他往邊上爬,沒想到一下摔下了沙發。腿疼得沒法動彈,黑乎乎的環境讓膽小的兔子很害怕很難過。于是他又嗚嗚的哭了起來。魂端渾身發熱,月亮馬上升到正中間了,他兩眼發紅,身上開始忍不住獸化。這個時候的他五感更加靈敏,時刻警惕著周圍,他突然聽見不近不遠有細小的哭聲。他眼前開始出現重影,往樓下走,哭聲越來越清晰,嬌嬌軟軟壓抑的抽泣讓他越發口干舌燥。客廳突然亮起的燈讓正在沉浸式哭泣的兔子嚇了一跳,一抽一抽的開始打嗝。濕潤潤的睫毛上還沾著淚珠,一雙澄澈透亮的大眼睛蒙蒙的看著眼前又高又壯的男人。“好人先生…謝謝你救了我..嗝。”兔子有些無措的低著頭。頭痛劇烈的狼,眼里隱隱冒著綠光。他看見渾身雪白光滑的皮膚,隨著哭泣一抽一抽的粉嫩乳頭,靠在沙發上半坐著的男孩,睜著一雙懵懂無知的眼睛看著他。兩只沒完全收回的兔耳朵耷拉在頭發兩邊,一顫一顫。往下看,果然有一小簇白團團在屁股后面。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被饑餓的狼頂上的兔子,還努力拖著身子往前挪了挪。屁股上的軟肉在地上擠壓變形,還被蹭出了一小塊紅印。心跳跳得很急促,粗重滾燙的鼻息讓魂端有些恍惚。口中的唾液不斷分泌著,好餓。不知什么時候,他已經走到了兔子旁邊。神奇的是,那些本來馬上壓抑不住噴涌而出的情緒稍稍緩和了一些。愛干凈的兔子也早就聞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不好聞。有些不好意思的往后躲了躲:“好人先生,能送我到河邊洗洗嗎。”“沒有河。你想洗澡嗎。我可以幫你。”“真的嗎!謝謝您啦!我會報答您的!”兔子開心的眸光閃閃。魂端沒有回答,先打了個電話給純凌,簡單說明下情況。純凌的第一反應是:“你的狼毒沒有發作?”“暫時沒有,他的腿能不能碰水。快點回答我。”魂端十分煩躁“他既然是兔子精,自愈能力是普通人和兔子的幾十倍,人形的傷可能沒有那么嚴重,可以洗,小心一點就好了。”魂端聽完直接把電話掛了。“是要好好報答我。我叫魂端。”魂端走過去將覬覦已久的白嫩皮肉握在手里,一下抱起了身型不大的男孩。滑嫩嫩的肌膚覆蓋的軟肉讓魂端沒忍住握得更緊了一些。身上的味道過了這么久其實已經散了許多,但魂端表現出一副有些嫌棄的模樣。兔子當然沒有錯過他的表情,有些羞恥的低著頭,太麻煩魂先生了,一定要好好報答他。到了浴室里,白奕被放進浴缸里。溫水慢慢浸泡他的全身,魂端丟了個沐浴球進去,水里開始漂浮起泡泡。沒見過世面的小兔子驚奇的看著越來越多的泡泡,還香香的開心的撲騰了兩下水。兩顆紅潤潤的乳頭在冒綠光的餓狼面前不停的晃啊晃。兔子才反應過來魂先生還在外面,他直勾勾的盯著我一定是也想洗澡吧,畢竟剛剛抱了臭臭的他。“魂先生,你要一起洗么?”說著還往里挪了挪位置。魂端本來就有些忍不住,被這只兔子這么直白的勾引,直接跨進了浴缸里。本來還有些寬裕的空間一下子狹窄了起來。皮貼皮肉貼肉的,讓白奕幾次擦拭身子的動作都會擦過魂端的胸肌。剛出森林的兔子還不知道邀請別人洗澡是多么露骨的一件事。因為它經常和愛干凈的松鼠一起在河邊洗澡。周身都是香噴噴的,兔子開心的抖了抖耳朵,小尾巴團子也忍不住搖了搖。身后熱乎乎的大塊頭慢慢壓了上來。緊實的胸肌壓著白奕光滑的背部。緊密的觸碰讓白奕哆嗦了一下,一雙大手摸上了他的腰窩。他有些緊張,頭微微向后仰,看著魂端冷硬的臉部線條:“不用幫我洗的,魂先生,我自己可以。”手的主人顯然不愿意聽他的,水蒸發的熱氣讓魂端更加頭昏腦脹。手掌感受到嫩滑細膩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往上摸索。兩顆受溫水浸泡后有些挺立的小乳頭被灼熱的掌心包裹。一股難言的酥麻感從脊椎升起,兔子天然的警覺性讓他的耳朵抖了抖。狼的壞心一下就起來了,他另一只手摸上了一片薄薄的軟骨。耳朵處的絨毛更加細軟,也更加敏感,他不輕不重的揉捏著耳朵,手下的人發出幾聲輕輕的嚶嚀。他看著兔子已經紅彤彤的臉,覆身上去,低沉悅耳的聲音在兔耳朵邊響起:“想報答我,就聽話。”白奕一聽見報答,就想起魂先生是救他的好人。他一定要乖乖聽話。輕輕的點了點頭,他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可能魂先生沒有他的長耳朵,很羨慕才摸一摸。像他有長耳朵就有很多好處,聽力非常棒,魂先生想要很正常。摸完耳朵,那只手又摸上了兔子短短小小的尾巴,在尾巴根處輕輕摩挲著,小小一團剛好被手掌包裹住,讓兔子舒服得打了兩個哆嗦。白奕心想,我的尾巴被我養的白白胖胖的,這么可愛,魂先生羨慕也很正常。前面一只手慢慢的變成指尖夾住薄薄的那層乳肉,有些繭的指腹摁在水紅色的乳尖上慢慢打著圈。白奕心想,我的胸?明明白先生自己的胸又大又硬更強壯,為什么要摸我的?想不明白。但是好舒服啊,一邊的乳尖被不輕不重的捏著,尾巴團子被摩挲著。兔子舒服的肚子有些酸酸的,前面粉嫩嫩的男根也微微翹了起來。白奕有些羞恥的咬住了唇,為什么這里會起來,他想和魂先生交配嗎?可是他是一只公兔子,魂先生也是雄性。是沒辦法交配的,他害羞的夾緊了腿。魂端處在高處,看清身下兔子所有的小動作,輕聲笑了笑。摸著尾巴的手慢慢下滑,兩坨軟乎乎的肉被大手輕松壓出了指痕。前邊的手突然大力擰了一下乳頭,兔子“呀”的一聲叫了出來,小陰莖徹底站了起來。白奕往后靠了靠,想掙脫抓著他屁股的手,卻感受到身下有一塊硬硬的東西硌著他。聰明的兔子一下就知道那個位置是什么東西了,是魂先生的交配工具!但是他的好大啊,他又蹭了兩下感受它的形狀大小,嗯……還好長。身后的魂端被屁股蹭了兩下,理智一下崩了。手狠狠抓了下屁股肉,手指往中間探去,小菊穴還緊緊閉著口,被指間輕輕摩挲著。白奕心想,魂先生摸他…不對,魂先生為什么摸他那個地方!魂先生一定是不知道才這樣的,要提醒他。“魂先生!那里…不可以摸,臟…”兔子有些好心的提醒他,看見魂端有些陰郁的眼神,兔子咽了口口水,商量著說:“你可以摸摸我的耳朵,尾巴也可以的。”說著還抖了抖耳朵和小屁股。魂端被勾的下面生疼,想開口但還沒出聲又聽見兔子說了句。“那…胸也可以,但要輕輕的,我怕疼。”白奕看見魂先生的眼神還是很不開心,又咬咬牙“屁股也可以,一樣不可以捏太大力。”然后用詢問的眼神看著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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